“什么东西,你把他玩疯了?”沙发上的几位皱着眉起身围上来,皆好整以暇,“啧,才上几个玩具就受不住。”
即便品得出杀意,众Alpha根本不在乎一个性奴能扑腾出什么水花,毕竟阿迟身上没有别的A的标记气味,几人闻到烟草气息也只当谁抽烟了,压根不会想到别处。
“我看这贱种脑子不太正常,不知道勾引过多少A,这浓度偷存了不少信息素。”怒骂一声,男人单手钳住奴隶不断挣动的双腕,压住身躯,对着那满是恨意的水眸嗤笑一声,十成力道的耳光就这样毫不留情印上脸颊!
“啪!!”
“臭婊子。”
脸颊歪偏,阿迟满眼恨意,紧咬着牙拼尽全力挣扎,却被禁锢得一根汗毛都动不得,像个被拎着耳朵提起的孱弱兔子。奈何对方Alpha力气大得恐怖,一时间寂静的房间里只有清脆巴掌声,一下又一下仿佛在教训不听话的牲畜,重打之下诡异得连声叫嚷都没有。
性奴地位卑贱,连伺候不好都会受重刑,更别提违抗客人。
“不听话?嗯?贱逼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短促喘息下,不自量力的Omega只有被蹂躏的份儿,柔嫩脸颊被翻来覆去地几乎打破皮,耳朵嗡嗡作响眼睛都睁不开……
直到唇角缓缓淌血丝,他无力得连头都抬不起来,闭上的眼眸仿佛收敛戾气的冷刃,认命般不知在思考什么。
愚蠢至极。
失败那一刻阿迟才彻底清醒过来,面前五位Alpha效忠帝国战斗力顶尖,差距悬殊将他围住仿佛不可逾越的高山,哪是他一个Omega能随便得手的。
奴隶的字典里多出了鲁莽和冲动,他自己并未察觉。时奕的出现无疑是助燃剂,助长了盲目,让原本懦弱的他失去判断能力敢于挣脱枷锁。
“我去找个东西把他锁住。”
“那不就不好玩了?说到底还是个想操就操的玩意儿。”
“能有什么办法,再给你衣服撕个口子?”
哄笑声中,辱骂与虐打施加于身,阿迟像听不见、感受不到似的,始终轻阖着眼,看上去像个彻底被打断骨头、任人摆弄的破玩偶,诡异地安静……
“骚东西,打一顿就乖了。”
“行了,脸肿成这样再打就倒胃口了。”
“其实不用费事,Omega都贱得很,咬一口发情了,就能上赶着跪舔。”
你一言我一语,直到钳制的那双手松懈下来,临近的Alpha去拿金属镣铐,打算将他束缚住临时标记
隐忍已久的阿迟突然睁眼异常冷静,信息素刃猝不及防轰然爆发,仿佛耗尽全部比之前更加猛烈,携着撕裂空气的锐鸣,拼尽一切直击命门!
突袭对于久经沙场的Alpha自然不再奏效,阿迟没抱幻想,看准他们闪躲的空隙当即扑到笼子边,掏出夹层的手枪利落上膛,连一秒都未曾迟疑瞄准直接扣动扳机“砰!”
惊恐尖叫自门外响起,可他自顾不暇。
浑身抖如筛糠,这动态一击毫不意外落空,从内部击碎了窗边的防弹玻璃,狼藉碎片之中阿迟没有丝毫犹豫,拼尽全力踉跄向门口,够到门把手仿佛泥潭中的挣扎者抓住唯一稻草打不开。
怎么会。
瞳孔剧震,绝望的气息还未蔓延至大脑,阿迟忽然冷如覆冰、汗毛颤栗,本能地回头再度开枪,却被一Alpha抓住胳膊上推,轰鸣致命的子弹就这么蹭着额头而过!
“砰”
玻璃碴溅飞,叮咣作响,这一秒在阿迟惊恐的瞳孔中仿佛慢镜头,彻骨的寂静,恍若抽干所有生机。
钟表撞出沉重的低音回响,十二点整。
身体在浓烈信息素压迫下叫嚣着恐惧,无条件臣服仿佛刻在基因里,不容分毫抗拒。他听得到自己跳出嗓子眼的脉搏,感受得到深吸凉气的寒意。
面前男人恶劣的脸庞占据整个视线,其后被击碎裂的水晶灯频繁闪动,衬得那不加掩饰的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