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未接纳男人的尺寸,身体不适应却被硬生生破开,他疼得眼泪快出来了,害怕得攥紧手指,只能不断告诉自己,这不是差点让他死掉的轮奸,也不是突破疼痛极限的调教,只是男人宣示主权的报复。

性器居然淌着水,自己一定疯了。

鲜红溢在腿根,极其刺目,心里空了许久,好像只有疼痛才能让他真切感受到,自己是被爱着的。

怎么还和性奴一样思维扭曲。

阿迟闭上眼,皱眉痛喘着,一晃又一晃,像朵破败而羸弱的花,任由风吹雨打。

感知到茉莉信息素里的惧怕,下一秒,时奕直接将单薄的身子捞起来,毫不犹豫揉进怀里,像爱抚受惊的小动物,气息纠缠得快拉丝。

“别怕,标记就不疼了。”磁性的声音好像最温柔的救赎,让人不敢相信。

两颗心脏隔着血肉,紧挨着跳动。

“嗯…”

闭上眼,感知格外敏锐。

阿迟感到男人俯身,凑近耳畔,不断轻吻颈窝,一派缠绵,仿佛轻慢的潮水一下下冲刷疼痛,好像下身的粗暴另有其人一样,咬着耳垂热气不断扑过来,让他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可他还是度秒如年,硬挺在身体里像把刀子一样捅,他疼得连气都喘不匀。

其实,Alpha并不是每次都毫不顾及。

阿迟的初夜实在太撕心裂肺,未经人事就被虐待出阴影,每次承欢都会下意识恐惧,越抵抗越流血,一次比一次痛,不肯放开自己。

何况纯戒作为头号成瘾性药物,药性极烈,对他来说交合本身就与受刑无异,再多的温柔也无济于事,Alpha只能硬性占有。

真是个不合格的性奴呢。苦笑着,时奕搂着他的脑袋亲吻,握着他冰凉的小手,觉得心揪着迟迟不能释怀。

“放松,你太紧张了。”

“嗯…嗯……”

一痛就乖乖软软的,真是块可口的点心,让人忍不住吃干抹净,想逼他在身下沉沦可一想到阿迟的乖驯是怎么来的,时奕便心如刀绞。

收紧了手臂将他抱得更紧,时奕垂着褐金色的眼眸,呼吸粗重许多,差点又控制不住极端的破坏欲。

怀里的人还是不肯放松,他只能硬咬脖子了。

他吻着漂亮的小家伙,恨不得将他操成一滩春水融为一体,说出的话却恶劣极了,低哑的嗓音像最烈的春药,“愿赌服输?嘴上硬气,穴里倒又湿又软。”

“嗯啊!闭嘴啊~”

后颈骤然剧痛,尖牙刺破血肉,阿迟颤抖不能自抑,双腿被一下下顶得直哆嗦,被死死压在床上,紧攥床单,仿佛被完全征服雌兽。

被强行占有本就疼得厉害,这轻佻的荤话更是让Omega羞愤难当,后面忍不住绞紧凶器,脸色愈发苍白,眼尾却逐渐泛红,挣扎出动情的鲜活。

“嘶”

仿佛墨水砰然渲染,信息素再度将他们勾连在一起。

清甜的茉莉纠缠上烟草气息,鱼与水一下下泛着交欢的涟漪,像最完美无瑕的白玉。

一分一秒,在施虐者身下呻吟着,沾染露水的花再度盛开,仿佛易碎品,充斥着令人窒息的脆弱。

然而,总有恶劣的人不解风情,又或是太懂风情,褐金色的瞳孔像只高高在上的猎鹰,品尝着战利品的滋味,咬着他的耳垂低语,“一个月不见,还是这么紧。”

白皙的小脸霎时红了,一直红到耳朵尖尖,咬着牙恶狠狠地,出口却像在嗔怪,“嫌紧…就别操…嗯啊~”

见阿迟一脸活过来的样子,时奕知道是信息素起镇痛作用了,便嘲弄地看着他,舔弄着耳廓,“是谁翘着屁股邀请我?嗯?”

冰凉的手指顺着脊柱沟一划,带起一片鸡皮疙瘩不知怎么,下一秒阿迟便不受控,屁股主动翘起来,正好迎接一个恶劣的深顶!

“哈啊~!”

酥麻入骨,白面团似的臀瓣被撞出肉浪,再被毫不留情挤变形,喘息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