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私心,丢了怨恨,丢了骄傲,丢了尊严。”

“可是先生,”他麻木地被抱在怀里,低垂的视线逐渐染得湿润,“当初阿迟拼了命爬到您脚下,是您挪走了靴子。”

“哪怕是被打破,阿迟也从未如此痛过。”

阿迟嘴唇发抖,目光颤动,几乎是气声,“如果原谅了您,我算什么呢。”

零点了,皎白的月光之下,梦终究会碎。

或许阿迟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把爱刻在了骨头上,烧成灰都抹不掉。

他最深刻的爱,早就在那句脱口而出的“主人”中,暴露得令自己体无完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