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主人的贱东西,还有脸来找我?”

“啪!!”

狠狠的耳光像在打一块不堪的死肉,一下比一下重,让阿迟不忍地偏过头,假装埋进四少爷怀里。

“喜欢犯贱?嗯?”

让他在二少面前失了颜面,上官怎会轻易放过宁栖,不下死手已经很不错了。

抽歪的脸又被粗暴地扯回来,呆滞的泪水下,宁栖的脸颊几下就被扇出血丝来,红肿得不像样,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虐待。

他呆呆地不知呢喃什么,躲都没想着躲,笑容就那样凝固在小脸上,一时间似乎无法理解。

他以为先生还喜欢着他。

若不是先生说一定会接他走,他怎么会不顾死活来找他。

这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姜家,没有奴隶敢僭越,他花了多大的勇气豁出性命,却被几巴掌重重打得粉碎。

细嫩的脸上指痕斑驳,还沾着自己的津液,像在印证他的卑微与僭越。

听到先生的话,他心口像压了块大石头一样沉重,哭都哭不出来,眼睛始终愣愣地仰望他。

“您…真的不要阿栖了。”

被密不透风的绝望笼罩住,看着先生眼中不屑的嘲笑,他整个人跪着像一片轻飘飘的枯叶,仿佛一碰就会破碎在原地。

“您骗我。”他不敢相信地呢喃道,闭上眼睛,泪珠顺着脸庞缓缓滑下痕迹。

最深的绝望往往寂静无声。

可没有人会在意一个性奴的感受,他实在比泥土还卑贱。

放下勺子,姜作衡依然风轻云淡,随口道,“既然如此,我便放心罚了。来人,给它烙上废奴印。”

先生真的抛弃了他。宁栖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全身血管都冷得发僵。

“先生…您答应过会接我回去的……”

“您不能抛弃阿栖……”

“您说过最喜欢我侍奉……”

泪水止不住的淌,他像癔症了似的呢喃。

直到身体被两个人架起来,拖了一小段距离,宁栖才堪堪回过神来,逐渐意识到什么恐怖的事情。

他竭尽全力去抓主人的裤腿,疯了一样乞求。

“主人、主人!阿栖还有用,阿栖还能帮您招待客人,主人我知道错了!”

他像一只濒死的幼鸟,发出孱弱而恐慌的啼鸣。

可惜,弱者无权掌控自己的生命。

颤抖的指尖最终还是被扯离裤角,他开始胡言乱语,可所有人都无动于衷,甚至另一头楼梯上的人还在看热闹。

姜家森严的等级制度之下,每一寸都是冰冷的。

侍者直接把他拖到不远处的桌子上,用铁链锁住手脚,强迫他双腿大开,让细嫩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噤声。如果你继续挣扎,我会命人再烙几个。”

姜作衡头也不回,轻描淡写的话音落下,让宁栖整个人一动不敢动,跟石头一样僵硬。

恐惧的泪水里,炙热的烙铁不断加热,让其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微微扭曲,正对着奴隶幼嫩的穴口。

他还很小。哪怕那块嫩肉被烫烂了,今后也要继续接客,无论被赏给人还是动物。

场景太过于熟悉,阿迟像被难以忘却的阴霾笼罩,呼吸突然有些急促,嘴唇苍白,闭上双眼刻意回避了时奕的目光,像一片即将凋零的花瓣。

“求求您主人…不要、不要!啊!!!”

刹那间,惨叫声撕心裂肺,尖锐的嘶吼像硬生生把人剖开一样。

那烙铁“嘶啦”的声音让阿迟狠狠一抖,血肉焦糊的气味令人作呕,他紧攥的手指全是汗,下意识地发颤。

记忆中的恐惧袭来,他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好像能凝出冰茬来。

“害怕了?”

姜晟静静观摩行刑,轻佻地支起他僵硬的下巴,喜怒难辨,“私自出房间,我也该给你烙一个。”

分不清是不是威胁,阿迟喘息急促,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