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陪我躺一会儿。”

可阿迟被抱得一晃,只觉得他在找借口。

自己下贱到这种程度,就差掰着穴求先生来操。先生明明有欲望却还是拒绝,除了嫌弃他,阿迟想不出任何理由了。

他强忍着泪,偏过头去,勉强扯出一个苦涩的笑,声音轻到快听不见,“被您调教成这副样子,是挺脏的。”

这句话像一根刺,毫不留情地扎在时奕的动脉上,让他甚至怔住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