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伤痕,腰肢被大手不断抚摸,掐弄,美妙的肉体像朵娇花,啼哭着绽开。

"嗯~三……三个……"

酥麻电流窜上头皮,炸裂开,阿迟舒服得晕乎乎的,泛红哭肿的眼睛爽得有些失神。

"为什么打。"

时奕格外喜欢揉他的腰,盈盈一握韧劲十足,白细软嫩手感极佳。重点是,极度敏感,一摸就能逼出眼泪,带着屁股大腿一起扭,嫩乎乎又性感极了。

"嗯~!"

"您想打便打,哪还要原因。"话说得奇怪,他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时奕听到这话挑了挑眉,看得阿迟心里咯噔一下。烟草气息突然厚重许多,他捏着两条长腿大大打开到极限,语气有些危险。

"随便吓唬人,该不该打。"

腰身狠狠挺进,重重撞向敏感一点!

"哈啊!!!"

腰肢瞬间弹动扭了一下,腿根绷得紧紧的,却被大手抓着完全打开,丝毫都合不上。双手紧攥床单,阿迟又被逼出眼泪,下身被插得淫水泛滥,肉腔碾着凶器止不住抽搐。

"该、该打……"只一下就被操哭,他回答得可怜兮兮的。

"眼神僭越,还瞪我,该不该打。"

"呃啊!!!"

他像一块软软的海绵被挤出水来,汗湿满身泪流不止,穴口都被狠操出白沫,高昂的性器无法宣泄,硬是从尿道堵周围渗出大股清液,顺前端缓缓垂下银丝。

"该,该!主人……受不了了,别顶那里~求您!"

"自称没分清场合,该不该打,嗯!?"

"啊!!!"

白皙诱人的大腿大大分开,肉刃毫不留情整根没入那张淫荡的小嘴,狠狠插入贯穿碾过敏感点。暴露在视线下的穴口抽搐个不停,明明被操得受不住,却无比乖顺驯服地服侍那凶器,可怜极了。

"主人……主人……"敏感的小奴隶整个身子都哆嗦起来,抖的不成样子,从脖子红到耳根,苦苦哀求着发泄快感。

"舒服么。"

"舒服主人,求您!求您让阿迟高潮!"

双手突然被牢牢钳制在头顶,阿迟害怕地看着主人换了个方便持续发力的姿势,捏着纤细动人的腰肢,褐金色眸子盯着他像在看一个可口的点心,有些危险。

"摔我戒指,再想戴回去,代价很大。"

瞬间,啪啪的猛烈水声无比淫荡,凶狠的顶弄让他脑袋发晕,又快又猛的深插带出大量汹涌的淫水。

"啊啊啊!!!"

双唇突然被堵住,他仿佛砧板上的鱼,挣扎着细腰却怎么也躲不了,被死死按在床上狠操,肉刃像最致命的春药捅出敏感嫩肉所有难忍的快感,逼出所有动情的眼泪。

"唔唔唔唔唔!"

"唔!"

跨年夜烟花不断,艳丽的花火窜上高天,划破黑夜骤然绽开,隔着玻璃映上两个交织的湿漉漉的肉体。

"新年快乐,阿迟。"

回应他的只有高声媚调的哭吟,和只被允许随烟花一起炸裂的极乐云端。

一个接着一个,绽放的不只有烟花,还有那颤抖诱人的身躯。转瞬即逝的唯美花火一波又一波,他也一抖又一抖,动情的哭喘一声比一声高。

没人能记得今晚放了几次烟花,除了阿迟。

番外四 【春节(上)】请先生欣赏……阿迟的红屁股……

春节已至,大年初一街上热闹非凡,人来人往张灯结彩显得格外嘈杂,与斯莫帝国鹅毛般的大雪相辉映,在夕阳余晖的消逝下别有一番风情。黑夜悄然攀升带来充斥暧昧的神秘感,暮色俱乐部相比平时冷清不少,该回家的都回去过年了,这个时候没人在这鬼混……除了"鬼混"成习惯的几位。

沈古两家的习惯一致没什么浓重的年味,过完除夕夜初一晚上算是休息时间,四处拜访初二才开始。时奕按常理来说该去拜访师父,可他师父偏不按常理出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