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调教师的耐心消耗殆尽。

男人的表情被阴影遮挡住,唯有褐金色的瞳孔充斥着愠怒,仿佛只把身下人当作个不听话的玩具,“奴隶,看来我太纵容你了。”

“什么时候,我如何罚能由你决定了?”

在阿迟剧缩的瞳孔中,沾染泪水的皮鞋根本不容置疑、重重碾上他的手。

“我说过,翻倍。”

牢牢禁锢之下,他像一只跳出水缸的虾不停挣扎,却根本无法逃避,粉嫩的穴口顷刻迎来无法形容的剧痛。

“啊!!”

时奕向来说一不二,尤其奴隶不合时宜的求饶,会让惩罚更重。

在堪称极端的压迫感之下,与剧痛裹挟在一起的只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