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也在。”
他暗自疑惑一番,心道不愧是首席大人,射击场也能调教。
“今天事少,我直接给您汇报完?”
走过来那几步跟地板烫脚似的。
“我又不是不放你走,”时奕慵懒地靠在椅子上,有些好笑地看着他,“说吧。”
一想到预约了下午两点的直升机,小林嘴角快咧到耳后根了,滑动平板的指尖都跃动着休假的快乐,“今天的反馈还挺多,但总共就两件事。”
一说起工作,他收起那套闲散样子认真起来。
“贺先生早上让我提醒您,性奴配种该准备开始了。他负责的女奴部分质量不太够,所以对这个问题格外上心。您看今年?”
时奕手指轻点扶手,沉眸思考着。
配种并不是一年一度,差不多隔两三年视情况而定。这是暮色一贯的传统,为保证性奴姿色质量以及解决Omega稀缺问题,A级以上的男女性奴通常都基因优秀,要被拿去繁殖。生出体质好的Alpha送去边岛集训营,普通的就留在中心岛从小培养,一般有基因保证级别不会差。
那些从小被调教开发的性奴被称作岛奴,规矩极严说是残忍也不为过,成器后身子个顶个地极品销魂,拍价不比特级差。比如今年没有Omega,用来作代替品的两个男孩就是岛奴,没见过笼子外面自然不需打破不需挣扎,圈养出来的非常乖顺。
繁殖对于女奴隶条件复杂些,对于男奴完全就是配种二字,沉重得让所有奴隶吓得腿软。
时奕淡淡俯视着胯间跪着的阿迟,默不作声。
自打听到这两个字,阿迟就深深低着头,笑容也骤然消失不见,怕得脸色发白。
若需配种,他也逃不过。被关在黑暗的小隔间里整整一周,大开双腿只露出阴部给先生们,像畜生一样被捆着一动不动刺激身体,每天都榨干所有精液,直到一周后被抬出来,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肿得老高破皮发紫。
他怕极了,怕得脑子发空。
苍白的嘴唇被大手摩挲着,阿迟顺着力道抬头,满眼恐惧怕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看着主人哽住了。
他能说什么呢。没有权力拒绝,甚至没有权力哀求,他只是个用来操的性容器。
时奕抹了抹他如受惊幼兽般的眼睛,沉思良久,抿着嘴不辨喜怒,终于在阿迟逐渐绝望的目光下开口,“过几天再说。”
小林顿了顿。首席雷厉风行惯了,突如其来的犹豫让他不太适应,不过也能看得出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