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探讨假设吗,又不是说真的,怎么这么不经逗啊……”

解予安仍是沉着面孔,漠然不语。

纪轻舟觉得无奈,抬起手臂环上他的脖颈,仰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安抚道:

“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离开你呢?我们元元这么年轻英俊,耍小性子也如此可爱,我可舍不得丢下你不管。”

也许是正在气闷中的缘故,解予安难得没有追究他用词上的不当,沉心静气道:“今后不许再说此类之言。”

“好好好,恶语伤‘元’六月寒,我现在知道了,以后都不会说这种话了。”

解予安听了他的保证,气便消了不少。

但被纪轻舟时不时地仰头贴贴嘴角,轻声细语地哄着,便又故作冷淡地摆了会儿姿态。

直到他觉得差不多了,伸手搂住青年腰身,想要更亲密一点时,纪轻舟察觉到他已经气消,于是马上松开了手,坐回位置上,若无其事道:“就快画完了,你坐下等我会儿吧。”

“……”

解予安无言片晌,正要发作,就听对方语声柔和道:“最多十分钟,好吗?等我画完了,回卧室我们再慢慢亲,嗯?”

“我也没有很想亲。”他低声回了一句,身体却乖乖听话地转身坐回了原位。

·

说是十分钟,实际还超了三分钟。

不过解予安只能听钟声,看不了钟表,纪轻舟没说,他也就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