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植头疼得厉害,觉得包厢里还是比洗手间更难受些。应酬已经到了乱喝一通的尾声,于是他又起身准备去洗手间。
还没进去,就看见了洗手间里的两个人。
“你应该也知道我的好吧?我不哭不叫,最适合你不过了。”廖邺看见了门口的白净植,语气变得有些暧昧,“一年的相处,我们已经很合拍了,何必再不停的去调教新人呢?”
白净植脸色发白,直直的盯着关情的背影,像是在等他的回答。
如果他……他又该怎么办?白净植内心一片茫然。
廖邺解开了上衣最上层的扣子,露出了脖颈处的颈圈,然后扬起了右手,那只手的中指上戴着一个戒指,他说:“我一直在等您回来,主人……”
白净植脑子一轰,有些站不稳的扶住了门框,耳鸣让他听不清接下来廖邺的话。
关情听见身后的动静,转身就看见了脸色苍白虚弱的白净植,赶紧走上前去抱住了他。
白净植倚靠着关情,主人身上的味道很好的安抚了他,他渐渐缓了过来。
他听见关情对廖邺说:“本来看在曾经的关系上,不想和你闹得太难看。但是现在,你给我滚。”
语气冰冷,带着厌恶。
廖邺本来就是在赌,他听圈内其他相熟的人说关情有了新贝的时候,他就在等,等四个月之后,就是今天,赌他要换贝了,而自己的优势很明显。今天在这里的相遇让他觉得简直就是上天赐给他的机会。
但是现在,他好像赌输了。
他落荒而逃。
洗手间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关情拉着人先去包厢打了声招呼,然后就离开了酒店。
“我和他早没关系了。”回到了家,关情抱着白净植坐在沙发上,小心的解释,“就算是以前,除了每周一次的实践,其他时候也都没见过面。”
白净植凉凉的说:“能维持关系一年,很特殊啊。”
关情老实交代:“他不哭不叫,不怎么烦人,当时没多想,就一直没换掉他。”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换掉我?”白净植凑近了他,声音低哑,“听说你三四个月就换一个贝,应该很快了吧?我又哭又叫又粘人,你早就想换掉我了吧?”
关情头都大了,在心里骂了一万遍廖邺。他还从来没有被这样咄咄逼问过,又觉得白净植的问题简直莫名其妙,心里也有点恼怒了。他推开了白净植起身去卧室拿了一把戒尺,要教训他一顿。结果出来就看见白净植的眼眶又红了,还努力憋着泪看他。
……
要命了,白净植他现在简直很好打的样子,但是也很好撸的样子。想欺负他,又想哄他。
到底还是爱意比欲望浓重一些,不想让白净植在这样敏感多疑的状态里挨打,关情只是叹了一口气,将戒尺扔在了沙发一边。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换掉你(豆<<丁<<酱<<整<<理18¥25¥22 ㄟ)了?”
关情又坐在白净植旁边,抱过他让他坐在了自己腿上。
“我的确不喜欢别人又哭又叫,吵得很。”
关情看见白净植才汇聚到眼眶的泪硬生生又忍了回去,轻笑出声,将人抱的更紧了些,说:“但我喜欢你,所以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哭也好,笑也好,发脾气也好,求饶也好,跪着也好,站着也好……我都喜欢。”
白净植眼角的泪终于滑落了下来。
关情低头吻掉了他的泪:“但是我只喜欢你被我欺负的哭,因为别人而掉的泪,我很不喜欢。”
这滴泪显然还有廖邺的“功劳”在里面。
白净植收住了泪:“你还送了他戒指。”
关情连忙解释:“不是我送他的,我送一个贝戒指干什么。是有一次他问我借钱,自己买的。”
虽然关情觉得给贝买礼物没什么,以前也送过很多东西,但送戒指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