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轻瞥,不知道从哪里渗出的水漫上鞋面,提起脚踝,抖抖鞋尖,还是能感觉到湿冷正顺着皮鞋雕花的小孔,阴渗渗地往里渗。

那只鸟紧着声音,说:“我给您擦。”

他说着就要蹲下来,仿佛这栋楼,这所有糟糕的环境,都是他造成的。

他脸上泛着病态的绯红,漂亮的面孔仿佛要碎裂,看得郁沉叹息一声,拖着他的腰,把人抱起来。

如珠如宝一样的。

白翎的身子立即从冰冷变得滚烫,把什么脸面都抛下了,不管不顾地,手臂去缠对方的脖子。

他又开始小声在心里念郁沉的名字。

仿佛那是一记特效药,能压下所有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