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鲷看到是酒囊,有些惊讶。

他有些日子没见到这家伙了。

在他们热热闹闹组织活动时,冷清的小餐馆重新被挤满,可之前总是倚靠在吧台上酒囊,却再也没来过。

对酒囊来说,他们太过吵闹。

他整日无所事事,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在别人为了饥饿而奔走时,他却搬了一把椅子在租住的楼前晒太阳。

他脚边惯常放着啤酒瓶,光穿过玻璃瓶,在地上投射出绿色的光。

酒囊盯着那光,一盯就是几个小时,仿佛隔壁街上幽灵小队和巡逻队对峙的射击声,与他毫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