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在地上挣扎了多久,眼眶泛着一抹水色的薄红,见他们在看,便自嘲一笑,把头低着扭转开来。
“身体不大好,让你们见笑了。”他声腔倒还稳定,随意打着趣,“其实现在都算好多了,小时候更不好,家里怕我死了,都把我当女孩养着,还闹出了不少笑话。”
副官也坐下,跟他聊了几句,“岑顾问,这边生活还习惯吗?”
岑焉慢慢地笑,“习惯的,比地球的环境好太多了。至少这里看得到太阳,很温暖。”
褐兔插嘴:“他可喜欢晒太阳了,他还喜欢向日葵,我说下次统计军备的时候,给他弄一支来。”
“向日葵这个季节可能不太好找,”副官和善地说,“但我们会尽力满足的。”
面对他们的热情,岑焉似乎有些手足无措,“其实,不用这么照顾我的。”
“应当的。”副官坚持道,“没有岑顾问带来的技术,我们就要面对无驾驶员可用的困境了。岑顾问的这些小需求,我们当然有必要满足。何况我听说,您的家人都不在身边。”
岑焉点头,“我父亲在新哥伦布星。”
“那朋友呢?”褐兔好心地问,“在首都星附近有没有朋友,要是有的话,我们也可以把他找来,登记成家属陪伴你的。”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