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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夫说的是。”苏栩栩微笑着道,“是我唐突了。”
容凌没有注意到,她拿着信函的手指尖因为竭力忍耐而开始泛白。
等容凌一走,苏栩栩深吸一口气,将手中记载着容凌和荣青杉这三年来相处的信函一点点撕碎成末。
与方才和容凌对话时的云淡风轻不同,此刻她双眸漆黑,陷入自己的情绪中。
什么放下,什么海阔天空,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苏栩栩才不会做那种愚不可及的人。
她想要的,无论是东西还是人,都必须牢牢捏在自己掌心。
只有这样,他们才逃不走挣不脱,才是真正属于她。
与苏栩栩说破后,容凌就连睡觉也要安心得多。
之后接连几日,苏栩栩果真没有再来找她,这更让容凌放下心来。
她忽略掉自己心头那一抹异样,每日按部就班地干自己该干的事。
过了不到十多日,苏栩栩的头疼之症日渐减缓,她似乎再也没有赖在林府的理由。
正当容凌思索着如何不动声色地将人赶走时,苏栩栩却难得主动找上门来:“承蒙林大夫这些日子来的照料,原本先多留些时日,只是在下琐事缠身,不得不后日便启程回京。”
她那哪是琐事,可都是与大周百姓息息相关的要事呢,容凌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