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日日夜夜念着她,关切她的一举一动,察觉到容凌近来的异常,尤其是昨日出门参加舞会前,她在容宅前停了好一会儿,回头看了许久。

那时,刚从医馆里回来的钟书意看到这一幕,心中莫名生出几分慌乱。

她心乱如麻,在容府坐立不安,最后偷偷从后门叫了辆黄包车,出门去找容凌,到了舞会又正好见到容凌与金树良离开。

黄包车车夫脚力哪比得上汽车,钟书意差点将人跟丢了,最后,还是郊野废弃木屋熊熊燃烧的火光给她指了路。

可容凌丝毫不知这背后,钟书意一颗心有过的七上八下。

兴许是手刃了金树良这个幕后黑手,她现在终于心平气和地同钟书意说话:“我记得昨日你肩膀受伤了,现在怎么样?”

钟书意这才似想起来这事:“我,没事。”

横梁砸下来的架势那般狠,她怎么可能没事,容凌一言不发,伸手朝钟书意肩上搭过去。

钟书意下意识闪躲,衣衫下刚包扎不久的伤口顿时传来痛觉,她将吸气的动静压下去,眉头微皱的神色却没有躲过容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