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一走了之?”
“是呀,阿凌,别闹小孩子脾气了。”
容父容母你一句我一言劝着,在他们眼中,容凌没有不离开的理由。
到底是血脉至亲,容凌拗不过他们,一家人坐上了前往广州的车。
之后,还要乘坐轮船,越过一道宽宽的海峡。
说好的回来,却再也没等到回去的时候。
战火早已消停,铜锁蒙上一层灰,天却一天天蓝起来。
北平的秋日,再次恢复了辽阔的蓝。
容凌却再也没机会见到了。
。
我写下这封信的时候,新中国已成立近四十年。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寥寥数语:“一切安好,勿念。”
要寄信的是位女士,她看起来举止优雅,即便有些上了年岁,长发依旧一丝不苟地盘在耳后,身着旗袍,坐下来时会先整理裙摆。
这样的女士,一看就是过去大户人家养出来的娇小姐,理应写得一手好字,不必找我这个代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