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他吃。”

朱饮宵立刻改口,“我什么都没说。”

高跟鞋的声音在走廊声响起,柴宴宴推门而入,后面跟着骂骂咧咧的乌毕有,以及拎着桶装橙汁和雪碧的安平。

柴宴宴兴冲冲地走到木葛生面前,“老祖宗,啊不舅妈,今天这顿饭是什么名目?”

“没名目,家宴。”木葛生坐在位置上,看柴束薪给他涮酒杯,“找个借口喝点酒。”

众人依次入坐,木葛生端起一个杯底的红酒,没想出什么祝酒的花样,一群小辈年纪不大,他那些套路都玩不了。

最后干脆朝乌毕有抬了抬下巴,“那什么,傻闺女你来表演个节目吧。”

安平:这莫名其妙过年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乌毕有被柴束薪驱使了一下午,浑身的刺儿都收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原地转了一圈又坐下。“表演完了。”

安平:“你表演了啥?”

乌毕有:“穿粉色围裙。”

安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