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没拿捏好力度亲得有点响。
陆封覃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震在原地。
“行了吧!”迟年受不了眼前的状况,想立刻消失。
陆封覃撑在桌上的小臂挽起了袖子,肌肉鼓起,青筋和血管攀附而上。
他的眼底幽深得像一个漩涡,看着迟年,目光犹如实质,让迟年如坐针毡。
过了两秒,陆封覃摘下眼镜扔在桌面,抬手握着迟年的侧颈,拇指按着迟年的下巴尖打开口腔,长舌直驱而入,强势地吻将迟年吞没。
“唔……”开合太过的唇角滑下一丝晶莹,迟年往后躲着,却被按住后背动不得,他仰着脖子,呼吸在两人紧贴的唇齿间艰难地溢出,一声比一声微弱,他快要窒息。
陆封覃缠着迟年的舌头用力地亲,暧昧的水渍声和喘息声响彻房间。
站在迟年腿间,陆封覃按着迟年的身子向自己贴紧,跨间鼓起的性器隔着布料毫无章法地蹭迟年的腰腹大腿,迟年被蹭得浑身发热,没有Omega能抵抗得了自己的Alpha散发的邀请。
迟年无法撼动陆封覃逼压下来的身体,只得用力地攥着陆封覃胸前的衬衫防止自己被按倒,抓紧又松开,他难耐地拍打陆封覃的肩,悬空的小腿都急得乱蹬。
陆封覃终于放开他,额头相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