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
多么深情而郑重的两个字,当时听到和现在回想起来完全是不同的感受,尤其在迟月笃定的语气和穿透性的目光中,迟年有种想要躲起来的冲动,因为他感觉得到,他莫名其妙地脸红了。
都不知道为什么。
陆封覃或许也爱过别人,毕竟在自己之前,他有过床伴,他的爱毫无含量。
迟年攥掉一片向日葵的花瓣,暗暗贬低陆封覃……
被扣上罪名的陆封覃完全不知情,还在连刻的办公室跟连刻吹嘘自己和迟年百年好合如胶似漆终于喜结了良缘。
“所以说,你们要结婚了?”连刻脚搭在办公桌上,嘴里叼着一根烟打游戏。
这个问题取悦了陆封覃,尽管连刻并没有认真听他的话。
他嘴角压着笑,垂下眼状似无意地抚弄着袖扣说:“太快了吧。”
“嘶”连刻弹掉烟灰,终于正眼看陆封覃,语气有点冒火,“你好娘。”
陆封覃轻咳一声,居然不生气,他将这句话理解为是迟年让他变温柔了,因为迟年而产生的一切改变都令他高兴甚至幸福,好像迟年规束了他,管教着他,这对没有过恋爱经验的他来说就像是爱人间的情调,很新鲜又很亲密。
如果迟年再要求多一些,凶一点,就更好了。
陆封覃开始漫无边际地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