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迟年喘叫连连。
腿被抬起分开紧贴着胸口,迟年后腰悬空,承受着陆封覃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每一下都全根拔起再插入,力道之大,他感觉身下的床都快塌了,他攀着陆封覃的肩背,在上面留下抓痕。
他喘得太可怜,陆封覃怜惜地吻他,将他张开的嘴含住、堵住,再伸入舌头搅弄,吻他的下巴、鼻尖、头发,迷醉的样子似乎要将他吃了。
“年年,年年。”
“年年……”
陆封覃腰腹绷紧,快速耸动起来,爽得闷声怒吼,干得迟年哭叫不停。
射精的时候他低头咬住迟年的脖子,粗重的呼吸灼烫着迟年湿淋淋的皮肤,他们紧贴的心脏在同步跳动。
卧室没有拉窗帘,院子的灯照进来,洒在他们交缠的身上,心跳频率慢慢降低,匀速震动,陆封覃眷恋地蹭迟年的肩窝,轻吻迟年的肩头。
直到深夜彻底将他们笼罩,万籁俱寂时,他才低声说:“我真的……”
“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