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两人的身体顷刻间相贴。
陆封覃的吻一向很凶,勾着迟年的舌头吸,舌尖骚刮迟年的上颚和齿列,又时不时地咬迟年的下唇,缠绵又色情,让迟年不得不打开口腔到最大才能承受住他,经常连呼吸都难以自持。
侧颈被握住,下颌被顶起,迟年仰起头,脖子拉出纤长的线条,动脉在陆封覃的掌心急促地跳。
陆封覃以一个绝对压制的姿势吻着迟年,弓起的肩背将迟年锁住,迟年手指抓皱陆封覃胸前的衬衫布料,渐渐发出窒息的呜咽声。
把人吻得七荤八素才放开,陆封覃一双眼睛像幽深的海水将迟年淹没,拇指按着迟年红肿的唇擦掉发亮的口水,目光牢牢盯着迟年。
迟年大口喘着气,视线都模糊,找不到聚焦的点,嘴唇和脸都是红的。
陆封覃顺着他的背,又把他搂在怀里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