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出来这人的不正经,抿唇重按了一下伤处边缘,“现在还觉得痒吗?”

仍旧很痒。

她完全不敢用力,只是色厉内荏,带着层一戳就破的严肃表皮。

但他不打算惹她生气,于是配合道:“嗯,疼了。”

余皎便又恢复到之前的力度,消完毒开始涂烫伤膏,柔声叮嘱:“这伤口别用力碰到水,记得换药。”

“怎么换,我没干过。”他心安理得地撒谎。

余皎轻吸一口气,“那你方便的话,可以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