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素笺上只有墨水味,项明章已经攒了一沓信,捏着最新的这一张反复看,甚至低头嗅闻。

他烟都不怎么抽,却被沈若臻的一封信逼成了瘾君子。

写信时在扬州,寄信需要一天,项明章盘算着时间,沈若臻办完事如果尽快回来,坐火车两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手机响,念谁来谁,项明章立刻接通。

沈若臻温柔道:“明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