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事发生,要想新办法。”

项明章隐约猜到,问:“你要做什么‘新事’?”

沈若臻回答:“通货膨胀严重,不知道会坏到什么程度,我们想设计一种抗币稳定经济市场。”

项明章攥着马鞭,他不惊讶,也不好奇,只有一种“终于”到来的豁然,说:“我支持。”

沈若臻笑问:“你在请柬中说有事要谈,是什么?”

项明章道:“我要投资铁路公司,想请你一起入伙。”

沈若臻立刻考虑到运输问题,捐给难民的物资,军需材料,将来的抗币,有铁路关系必定便捷许多。

而项明章提议他加入,以后走项樾的渠道就多一层保护,一旦出事,有占大头的“合伙人”为他承担。

沈若臻摇了摇头:“我不感兴趣。”

项明章说:“还是你怕牵连我?”

明明是质问,项明章说得心甘情愿,沈若臻几乎无言:“……是。”

项明章细数道:“为《公明报》注资,你我竞争。化工厂设备转移,全借你的力。香港是我自己去的,其实并没太大把握,你说了‘归字谣’,那我用尽办法也要平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