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出来。

这枚被带了五十二年的指环已经显得古旧了起来,纹路有些模糊,边缘却被磨得愈发光亮。与阮秋平左手上那枚仅仅带了两个月的戒指截然不同。

两相对比,更显残忍。

仿佛两个人不平等的时空。

阮秋平双手握着这枚戒指,感觉整个人都被泡在一池温水里,那水淹没了他的身体,淹没了他的鼻腔,淹没了他的眼睛。

“你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声音忽然叫他。

阮秋平猛地抬起头来,看见了那张熟悉又久远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