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平问。

“没有了。”郁桓牵住阮秋平的手,拉着他向前走,“校运会连着举办三天,我只参加了两项,一个是今天的长跑,另一个是后天的接力赛。”

少年炽热的体温顺着皮肤传了过来,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却热得人手心都沁出了汗。

这么多日来,明明牵手对他们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件十分自然又熟练的事情,可今日阮秋平却忽然觉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想要在意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阮秋平想,可能是因为郁桓刚长跑结束,手太热了,热得他有些不舒服。

这样想着,阮秋平还是把手抽了出来。

郁桓停下脚步,转头看他:“怎么了?”

阮秋平实话实说:“你手太热了,热得我心慌。”

“阮阮很热吗?”郁桓似乎有些意外。

阮秋平点了点头。

“可你看起来很冷。”郁桓说,“你身上穿的衣服很薄。”

阮秋平说:“我不怕冷。”我是神仙。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