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的要他一边去,他呢在她面前是练就了厚面皮的,“还气着呢?都怪你小穴那么骚含着哥的鸡巴不肯放,哥才停不住的。是不是还在疼,晚上哥给你上点药嗯?”

说着不住抚着她的腰,语气又暧昧,书兰听他话音又臊又气,“自己管不住下身,还来怪我,快走开。”

“好好好,都怪我。都怪哥的鸡巴只认你的骚逼,离不开你的骚穴。”他抱着她一阵哄,“别气了啊,晚上哥好好疼你。”

听完这些话,书兰的内裤又湿了一块儿,如今算是被他们俩调教的又骚又软,听些荤话都能淌水了。

现在王母身子好了些,也不要小辈服侍自个儿就能下楼用饭了。瞧着小儿子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健康,心情自然是舒畅恢复的也快。

看着三个孩子在饭桌下的眉来眼去,她也没出声暗暗看在眼里。书兰既是药又是结,儿子因她而好又因她而纠缠,她也管不得啦。

小辈的事儿就自己去解决吧。

饭毕,书兰想要伺候老太太洗澡,王母立马摆摆手,“我好的差不多,不用你帮忙。”

书兰又说想要陪她睡,怕她晚上无趣也好同她唠唠闲话。王母心底明镜似的,暗暗好笑又推脱了,“我年纪大了身旁有人总也睡不好,你啊...别惦念我。好好养好了身子,给家里添个人妈就最高兴,啊。”

说着将她打发走了。

书兰脸上臊得慌,总觉得婆婆看透了她的心思。

她红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里头灌了那么多又烫又浓的精液也不知有娃娃在里头没有。

洗漱好回了房,又轮到兄弟俩去洗。

王长川先回了房间,赤着上身水还在顺着胸肌往下淌,下身只穿了条裤衩子里头包着一大坨鼓鼓囊囊的阴茎。

那水顺着胸肌又汇入了人鱼线,渐渐流进那裤头边缘。

书兰连连挪开眼睛,暗骂这老男人越发的不要脸了。

没一会儿他又靠上来,手里捏着一个药罐子,舔着脸往她身上直黏糊。

“宝宝,是不是骚穴还疼着呢,哥给你上点药。”

书兰只当没听见,他又转她面前去,“你不说话,我直接把药涂你骚逼了啊。”

书兰瞪他,“不用!”

“那就是好了?不用涂药了,正好哥忍的鸡巴都痒了,快给哥肏两下。”老男人憋了两天了,实在是憋得难受。

“王长川,你真是....”书兰都被他弄的没话说。

王长川垂着头,“好媳妇儿,再给哥抱抱吧,这两天哥就该走了。”

“你要走?”书兰心头一跳,以为他又来之前那套,心里憋着气“走了最好。”

王长川见她生气,连忙解释“是我该回去销假了。”

书兰也知道当兵的一年也不知有没有一次机会回趟家,心里难免失落。

这下老男人来抱她也不躲了,蔫巴巴地躺在他怀里,“好媳妇儿这次就饶了我吧,下次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再抱上你。到时候鸡巴痒也插不到你的骚穴了,这次就让哥多肏几次,嗯?”

37、记住哥的鸡巴,记住它肏你时候的感觉(H)

能怎么呢,人都要走了不知何时得见,只得被他哄一哄又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

“乖乖,来给哥瞧瞧小穴儿好些了没有?”他将人平躺在床上,枕头垫在她的腰腹下方。将她的臀儿垫的高高的,又令她张大了腿儿,“媳妇儿,把小穴儿露出来,让哥瞧一瞧。”

书兰并着腿儿不让,这房间的灯被他换上了亮堂堂的日光灯,白的直晃眼。这么大喇喇地张开了腿儿,羞不羞人。

“乖,大哥疼你...给你上药。”

“还不是你弄成这样。”书兰娇嗔着,话里却是软绵绵的并无多少怒意。

王长川哄着她张腿儿,看她那处确实有些肿了,平日的淡粉色的穴肉此时红滟滟的煞是惹人疼呢。

长川粗糙的指腹摸上那处嫩肉,“小可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