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是他一次比一次的更加用力。 周宴辞抽送的速度不快,但很重,龟头次次嵌入宫颈口,每顶进一次都要问她一句:“够了吗?” 沈微夏被她捅得眼冒金星,嘴里的尖叫就没断过。 只有尖叫,没有求饶。 她疯了,好像把他也刺激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