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怎么是你?!”

江禹眸色沉沉,也没从地上起来,把小毯子给他掖好。

赵明晰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这种事不用你做。”

江禹手一顿,嘴里还有血腥味,忍了忍才道:“这是我该做的。”

赵明晰养了他这么多年,他就应该什么都是他的,他想怎么用自己都行。

打骂,或者把他当狗一样使用,都是应该的。

赵明晰没吭声,不清不楚的很烦人,他的眉头一皱,江禹就伸手上去抚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