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也没有他们破碎的喜服,床头,还整整齐齐叠放着丹卿的换洗衣物。

丹卿窘迫地穿好衣服,起身走到草屋外。

他清了清嗓,用略嘶哑的嗓音轻唤:“段冽?”

大清早,他人呢!

丹卿揉了把酸疼的腰,难免有些想入非非,莫非段冽也害臊?或者,他对他感到很抱歉,所以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