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经逗,再得罪下去,怕是不妥,至少现在不妥。

于是容陵轻叹一声,意兴阑珊地接过甜薯,仿佛很委屈似的。

丹卿:……

丹卿冷漠地偏过头,当做视而不见。

次日清晨,容陵终究还是要走了。

他站在飘雪的银杏树下,衣袂仿佛与皑皑白雪融为一体。

太阳还没出来,周遭尽是纯净素白,便显得那双笑眼如此闪耀,就像漆黑夜里最亮的星星,熠熠生辉。

丹卿站在雪地里。

尴尬地低头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