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让我看懂的人身上,继续倾付感情、荒废时间。因为这很没有安全感,仿若我是任他主宰的鱼肉,他想要我的喜欢时,我便能喜欢他,他不想要时,我便只能识趣地收回那份喜欢,这公平么?”
容婵哑口无言,她挣扎着为容陵找理由:“他、他大抵有苦衷,你知道的,我二哥有很多身不由己。”
“那就让他继续处理他的身不由己吧,我只想做回我自己。”
丹卿态度坦然豁达,并不像说气话。
他确实理解容陵的难处,他许是有太多难处吧。
其实,丹卿也曾想陪在容陵身侧,做那个替他抚平眉间褶皱的人,但他现在想通了。
纵然没有他,于容陵而言,也没多大区别。
这样举足轻重、肩负着苍生的人,情爱永远都只是他的锦上添花。
容婵隐约明白了什么。
说到底,似乎还是身份惹的祸。
容婵突然想哭,她替她的两位兄长感到悲哀,可她没有任何资格和理由,去指责丹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