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如果持续治疗下去，言栩会越来越弱，直到消失。

章晚一直以为是他太累的结果。她没想到人格融合这件事落在她身上，是这样残忍的事。

“怕什么。”看着章晚吓傻的模样，言栩勾唇笑了笑，捏了一下她白净的脸，“他有他的主治医生，我也有我的门路。”

章晚看着他幽暗沉静的双眸，伸出手，闷闷地说：“那你和我拉钩。”

言栩从不做这种幼稚的事。

“拉钩保证，你不能在这件事上被他打败了。”章晚低头将他小指拽了起来，左右摇晃的时候，嘴里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