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还真是不少呢。
前面就是倚红楼,月娘早就在大门前等,看到我们回来,松了口气,笑道:“姑娘路上受惊了。”
消息倒灵通。我淡淡地一笑,也不答她,径直走回房去。小红伺候我洗漱更衣,刚换好衣服,听到有人敲门,小红去开门,一会儿端了碗冒着热气儿的中药过来,低声道:“姑娘,月娘送来的冲喜汤,让你服。”
我看了那碗汤药一眼,不以为然地笑笑,对小红道:“倒掉。”上次登台后,月娘也让人送了一碗这个什么“冲喜汤”过来,据说是防止姑娘接客后怀孕的,也被我偷偷倒掉了,我都没有接客,哪里会大肚子?喝了这汤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负作用。
“姑娘……”小红迟疑道,“这不好吧,若是让月娘知道了……”
“寂将军今儿没要我服侍他。”我皱了皱眉,“快端走,我闻到这药味儿就不舒服。”打小我就怕吃药,别说中药了,就是一粒粒方便好吞的西药,我也要喝几次水才吞得下去,有时候仍是吞得反胃。
小红一听,赶紧端了那药走,一会儿进到内室来,手里已经空空,我笑问:“倒哪儿了?别让月妈妈看到了说你。”
“姑娘放心好了,我把它混在洗漱水里一齐倒掉了,月妈妈不会发现的。”小红伶俐地道,看我坐到梳妆台前,机灵地凑过来,“我来服侍姑娘梳头。”
手拿到我的头上,“咦”了一声,奇道:“我刚刚一直忘了问姑娘,姑娘的头发怎么绾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