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官,马鞭给到的痛感是不重,可她那却真是切切实实的挨了打,破皮不说,肿是一定的。 疼吗? 疼。 红肿的创口承受着男人的摩擦、揉捏、撞击。 操狠了,那疼就更厉害,要她的意识也更清楚。 操轻些,这疼就跟快感缠缠绵绵的掺杂在一起,如同能要人意乱情迷的酒精,或者是更劣性些的,那些能要人上瘾的药剂。 她就在这清醒和恍惚中起伏,在这界限之间辗转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