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的目光。沈如裘在人群中一直很耀眼,被人偷瞄两下是正常的。更何况,他身边还突然冒出一个自己来。
他看到表盘上指示的时间,现在距离打铃已经过了十五分钟。还有半个小时啊……还能做很多事情呢。
沈如裘带他到一块空地上,然后松开他,直接道:“跳吧。”
宋绒在沈如裘没有在器材室里继续羞辱他,而是选择将他带出来的时候,就隐约意识到他可能并不是想用跳绳来揍自己一顿。可是……
宋绒又凑到他跟前,声音弱弱的:“会掉下来……”
塞在正流着水的穴里的跳蛋和钢笔,如果被抖出来了怎么办,会不会挂在内裤上,或者顺着裤管滑下去……
沈如裘微微垂头,用只有两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和宋绒说:“你是大松货吗?连快要塞到子宫里面的小玩意都含不住?骚逼被捅漏了吗?逼口合不拢了吗?”
宋绒还没有开始运动,额角就要冒汗了,眼神乱飘:“不、不是的,没有,我做的,要做多少个呀……”
沈如裘挑眉,逗他:“五百个?”
宋绒的脸果然登时就褪了点色:“太多了……”
会跳到断腿进医院的……
“那你说多少?”
“一百个……”宋绒小心翼翼地透过他的面部表情揣摩着他的想法。说出口后,沈如裘面上一点都没有松动,宋绒就又怂兮兮地说,“一百五十个……”
沈如裘点头,为他让出一点位置:“自己数数。”
宋绒谨慎地问:“要数出声音吗?”
沈如裘勾唇:“如果你不觉得跳绳数数很奇怪的话。”
宋绒把脑袋抖得像拨浪鼓。那还是不要了,总感觉大声数数像在被罚着做什么东西一样……
宋绒把卷曲缠绕成一团的绳扭正,再拎起两端的绳柄,笨手笨脚地开始跳绳。他真的没有任何体育细胞,当初中考拼死累活地在1200米踩线满分就已经是宋绒这辈子唯一奇迹的突破极限了。上了高中之后,宋绒不仅体育课摸鱼,就连普通跑操也经常躲掉,高中后半段时间里还频繁地熬夜失眠,身体都弱上许多,以往的巅峰也就再也回不去了。
记忆里,宋绒只有在小学阶段的体育课会被动地使用跳绳。上一次见到跳绳,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了。本来就不熟练,底下那口鼓鼓的骚穴还要被跳蛋和钢笔塞满。
宋绒很缓慢地开始跳绳,一面紧张地感受着绳子的位置,一面注意着脚下,一面还要努力地缩紧穴口。不知道是宋绒的心理暗示还是什么别的,每跳一下,宋绒就感觉里面的东西要借着惯性跃上他的子宫里,或者粗暴地捅破穴口掉出来,就像沈如裘说的那样……
穴里层层叠叠的媚肉被挪动着的圆润跳蛋和细长钢笔戳着,接近穴口的地方被填满,骚穴深处却无法完完整整地被比阴茎细得多的钢笔照顾到,深处穴壁上挂着的肉无法被满足,只有子宫口被钢笔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
宋绒一开始还会无声地默念数字,后来就顾不上了,光是跳起来都要费好大劲。
精神上恰到好处的折磨让置身于这种场景的宋绒感到异常激动,尤其当他刻意地偏头望向静静站在一边看他跳绳的沈如裘时,那种很复杂的与圆梦类似的情感在脑中滋生,宋绒本能地感到甜蜜。
但宋绒身体素质实在太弱了,还只跳了三分之一,腿就跟灌了铅似的沉重,整个人都疲惫得想立即睡下去,连沈如裘在一边叫了他一声都没听见。后者蹙眉,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到按钮界面,点开第三档震动。
圆滚滚的跳蛋第三次在体内震动起来时,宋绒还在蓄力往上蹦。跳蛋挤着厚厚的媚肉继续往里面挺,大腿根跟着就软了,宋绒连跳绳都握不住,被迫停下来。双手不自觉地掐上腰,指腹蹭到肚脐眼下面,似乎都能摸出塞在穴里的东西硬硬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