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纸巾,把宋绒被汗润湿的一张脸擦了一遍。
末了,沈如裘把宋绒那只沾满骚水的手指拿起来:“这是什么?”
“是骚水……”
“我们刚才在做什么?”
长时间的失神后,宋绒的理智逐渐回笼。他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又被性瘾操纵着做了太多荒唐的事情,后怕得牙齿发抖,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在……我在发骚……”
“那我呢?”
宋绒说不出来。
他想起沈如裘最开始的警告了。
在这样的场景里,肆无忌惮地露逼自慰……
宋绒欲哭无泪。一切都要完蛋了吧……
“我是说,我在帮助你释放欲望。知道了吗?……怎么就要哭了?”
“我会不会……被拍上网……”
那以后,沈如裘一定会嫌弃他的……
“你这颗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沈如裘又笑了。
下课铃响,沈如裘把站都站不稳的宋绒拉起来,再提醒他:“你好好看看,这是哪里。”
宋绒困惑地眨了眨眼。
视线由模糊一点点归于清晰。
先是观众席下面,似乎离他们格外远、只能勉强瞧到一点衣角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