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还是躲不了被讨伐的命运。

他根本没得选,更何况他很缺钱。

“知道了,裴小姐。”

林奕洲试探性的把手扶上裴醒知的肩膀,他的头发潮湿凌乱,天生的好皮囊衬得他脆弱易碎。

“松手。”

林奕洲立刻乖巧的坐回了身体,脸朝着前方目不斜视。

“您受伤了。”

裴醒知瞄了眼手上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