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揉了揉,主要是用阴茎在爽。此刻逼口都快要被撕裂一样,突如其来的饱涨感和酸痛让他皱起眉,鼻尖一酸,生理性泪水就在眼角蓄起来一小汪,亮晶晶的,要掉不掉,很有点楚楚可怜的意味。
这个姿势他完全无法自己掌控身体,能做的最多是抓着身下发皱的床单。他那口湿润的穴被粗硬性器撑开,穴沿紧紧勒着柱身,崇宴操进来半根以后就不太动了,诱哄地哑着声:“告诉我,小羊,告诉我就让你爽。”
他再叫小羊,贺子烊就要疯了,离投降只差最后一点点。穴口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深处一直有热烫的液体流出来,浇在鸡巴上。崇宴被夹得低喘,这一声喘满是侵占欲望,性感得让贺子烊前面下面一起流水。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他从嘴唇里哼哼,自暴自弃般,挑衅崇宴,“快点,动一动,你他妈是不行还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