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车薪,温度依旧不见回暖。
半梦半醒的夜晚最?是漫长磨人。
清晨,江乘迷迷糊糊听到电话声响。
有气无力?地接起一听,是刘耀新咋咋呼呼地催促:“小乘,这都八点半了,今天录新歌,你人呢?”
八点半了?
江乘掀开沉重的眼?睑,才?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
“等我十分钟,我很快就到。”
江乘强打起精神起身,发沉的脑袋,堵塞的鼻子,无力?的四肢,似乎都在控诉他的行为而做出各种抗议。
刘耀新耳尖地听出那道鼻音厚重的声音:“你发烧了?”
“嗯。”
江乘放弃挣扎,现?在这个情况录歌是肯定不行了。
“你在家里吗?有没有人照顾你?”
江乘每说?一句话,嗓子都跟刀割似的疼,索性直接吩咐道:“我在兴耀国际酒店1802,带点退烧药过?来。”
说?完,他挂断电话,慢吞吞地穿好衣服重新躺回被窝里等待。
过?了十分钟,房门?被敲响。
江乘开门?,一只温热的小手就贴到了额头。
“这么烫!”
虞初灼惊呼出声,“我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