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办,您看看什么时间有空,我请了‘锦衣坊’的人来上门给您裁嫁衣。”
管家的声音细细碎碎的。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等也不等回答,他冷冰冰的关上门,将那个不知所措的人关在门外。
我当做没听见,恪守着老实本分的形象,轻轻一拨手中的琴弦,“爷,现在教您最基本的指法。”
他轻轻的坐在我身边,一股薰衣草的味道传入鼻中,刚刚凝起的心神一阵恍惚,看着他有些不确定的放下掌,落在琴弦上,“是这样的吗?”
他的侧脸,冰肌玉肤,在阳光下,还能看到鬓边细细的绒毛,泛着淡淡的金色,那光,仿佛穿透了他的皮肤,穿透了他的人。
风,吹起了一缕颈畔的发丝,被紧紧包裹着的玉项中,高高竖起的领子遮挡了我想要探查的一切,只有脸颊上极淡的红痕隐约能猜到些什么。
心疼,疼着如白瓷一般的人,为什么会被如此无情的对待。
悔恨,恨自己当年为什么如此狠心,竟然会舍得伤他。
“是这样放的吗?”他侧过脸,紫色的深潭中冰封被打破,闪着求知的光,轻声的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