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我也不会有任何伤害,最多只是狼狈而已。

握了握拳头,我重重的哼出一声,“你也知道是我的护卫,再一次越俎代庖。”

他站起身,看看身后已然结束的战况,打断我出口的怒意,“我四十一,你四十。”

“是么?”我忘记了继续教训他,拍拍身上的土,抬腿晃到那已经断了气的女子身边,手腕一扣,青光寒影中匕首不沾半点血丝回到我的掌中,扬起下巴笑意盈盈,“这里还一个,我也是四十一。”

他没说话,只是转过身,目光四下巡视。

在转身的刹那,我看见他的后背,数道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的伤痕划破肌肤,还有无数星星点点的细碎灼烧痕迹密布身体之上,沾染着灰尘,渗着血迹。

是爆炸的瞬间弹射出来的石子,如果不是护住我,他应该不会有这么多的伤,我能确保自己无恙,但是他不能肯定,所以才有了那个动作,是吗?

外衫从身上脱下,直接罩上他的肩,在他的诧异中,我丢下一句,“男子不该如此随便的让人看见肌肤。”

他眉头一动,似乎有话想问我,却又隐忍了回去。

我要切了你的鸟

推开流波的房门,他正赤着上身,面前放着一盆水,还有各种瓶瓶罐罐,显然准备自己上药。

看见我进门,他居然没有任何遮掩的动作,一双晴蓝的眼看着我,定格在我手中的药瓶上,而我的目光,定格在他白皙如凝脂的胸前。

我见过他的身子,在那雪山颠,飘落的雪花打在他修长的身体上,他缓缓的爬行在我的脚下。

那时候的他,眼中闪着哀求,现在的他,镇定自若。

那时候的他,咪呜着垂死的可怜,一动不动的任我宰;现在的他,胸膛平静的起伏,随我览尽秀美,没有半分诧异。

一滴水,挂在左边殷红的小豆豆上,在烛火中闪过七彩的光芒,晃晃悠悠,颤颤巍巍的抖动。

喉咙干涩,我极力忍着伸出舌头抹去那水滴的冲动,怎么也无法将视线从那诱人的地方挪来。

“啪!”水珠落下,掉在水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