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你走吧。”

他默默的站起身,我眼尖的看见那细密的草丛上沾满雪花,说不出的媚态撩人,转身间,我突然出声。

“谁派你来的?”

他停下脚步,晴蓝的眼望望我,神色中死灰一片,“对不起,您不答应,我不能说出主人是谁。”

“我若答应呢?”我双手背在身后,指尖已抚摸上细薄的飞刀。

他的面容,分明是有人刻意挑选出来诱惑我的,那么挑选他的人,一定知道我和那个人的关系,若我行差踏错一步,不但可能害了自己,还有可能害了那个人,面前这名绝色男子,不能留他性命,只要杀了他,我与那个人之间被人猜测的秘密就能很好的被掩饰掉。

“您若答应,便是流波的主人,主人之命,流波不敢不从,您问什么都行。”他站立我面前,黑色的大氅下,细腻的小腿肌肤散发着青年男子的有力,只可惜,我不能享受。

“是吗?”我慢慢的移动脚步,靠近他的身前,微笑着将他的容貌最后一次扫入眼中,手中寒光一闪,挥向他的颈项。

小鸟无毛飞不高

几乎在短刃贴上他肌肤的一瞬间,眼前云朵散开,露出月色清辉撒落大地,一点反光从他丢落的衣衫间透出,刺上我的眼,让我决绝的动作一滞,杀意戛然而止。

手指凌空一翻一扣,碧玉光芒旋即落入我的掌心,冰冷清寒直透入骨。

在东西入手的瞬间,我似乎听到心中某个坚固的壁垒破碎的声音,清脆响亮。

我不会摸错,这是我亲手赠出去的信物,给那个人的信物,扬言八抬大轿娶他过门的信物,那时的我,飞扬跋扈,意气风发,不可一世。

逸,我的沄逸,现在的你,一切可安好?

回应我的,雪山颠,风幽冷,人静默。

刀锋依然停留在他的颈项间,饶是我停的快,锋利的刃口依旧留下了浅浅的伤痕,殷红的血丝一点点的渗出,沾染上我的刀。

“别以为你长的漂亮我就舍不得动手,别忘记了我无情的名头和风流的称号一样响亮。”我捏上他的下巴,让他看见我眼中的森冷,双目交集的瞬间我清晰的感觉到他不自觉的一缩,“说,谁派你来的。”

他看着我的眼,在犹豫片刻后,双眼一闭,“您若答应流波的请求,便是流波的主人,你问什么都说。”

哈$,,和我玩宁死不屈吗?

还是赌我真的会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