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到自己了。”
呆子就是呆子,一万年还是呆子。
在他脸上轻抚着,“还疼吗?”
他摇头,只是痴痴的看着我。
我真不该叫他呆子的,越叫越呆。
心头叹气,我板起脸,假愠冷喝,“还不去,发什么呆?”
他一惊,转身飞跑犹如鬼追,看的我不住摇头。
直至那人影从视线中消失,我才重新端起药罐,将药细细的沥出,才拿着药碗推开房门。
轻纱柔帐中,沄逸正在睡着。
不敢惊扰他,我轻手轻脚的放下碗,靠着床沿小心的坐下。
“你来了啊。”清冷的声音中,我正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瞳,看来又是一场无眠的午觉。
取了软枕,我扶着他小心做起,“是啊,放心不下就来看你了。”
他推开了软枕,细致秀美的容颜轻轻的靠上我的肩头,“那我们聊天?”
我笑了。双手环着他的腰身,两个人亲密贴合。鼻间,是沄逸身上的淡淡冷香,肩头,是他流泻如水的发丝,“好,沄逸想和我聊什么?”
“当年!”他眼底闪烁着甜蜜,唇角挂着温柔微笑,懒懒的枕着我,“当年我们初见面时的情景……”
一世为你心神不宁(二)
夏日,两个人如此依偎本是十分不应景的,燥热粘腻中谁愿意搂搂抱抱的。
但是沄逸不同,他的身子一直都是清凉,肌肤胜雪白,细腻凝脂滑,即便夏日炎炎亦是我自清凉无汗。和我这种纯粹靠内功撑场面的完全不同。
手指擦着他的脸颊,我轻轻的阖上眼,唇角有忍不住的微笑,从心间燃起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