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能忽略了,因为拳头已经到了耳边。
拳头在脸侧擦过,拳风扬起我的头发,只差那么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我就毁容了。
虽然我很不爽这张比男人还漂亮的脸,但是自己不爽和别人不爽是两回事,自己毁掉和别人不经我同意破坏也是有很大区别的,就像,我拉开衣服吼一声,老娘为什么他妈的就是两粒小笼包,和别人用鄙夷的眼光说这两粒红豆真可爱的差别。
手一带,子衿被我牵引着,身体从他们身边轻旋而过,象一朵青绿色的云,飘飞天际,在坠落的刹那,被我稳稳的拉回。
不象是被追打,更象是他在空中舞蹈,我知道他没有武功,但是无论被我抛出,还是一个人独立楼间,他的脸,始终是那种淡定的从容微笑。
整座大厅的最顶上,硕大的花灯吊着,与地面最少十丈的距离,我抖手一抛,他飘飘若仙子,轻巧的落在花灯上,长长的衣带划过,黑色的长发飞扬……
“哇……”
无数赞叹声,无数仰首期盼的脸,我飞快的从围殴的人群中旋出,站在梯间发呆,“真美!”
仿佛没看见身后数道人影在慢慢靠近,我继续花痴着,看着端座在花灯上的子衿傻呵呵的笑着。
“呼……”
一个声音,数条人影,饿虎扑食般抓向我。
前面是空荡荡的是天井,后面是一群狼,进耶?退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