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

从她离去后,他眼前时不时会浮起她的面容,妩媚的,霪柔的,魅惑的,不同形态的女人如同鬼魅般形影不离。

甚至如今他连夜里的梦,也全是她。

梦见她被他死死扣住的手腕挣扎,香汗淋漓,喘吁如吟。

沈听肆被遮住的茶黑眼眸浮起迷离,姿态端方地跪坐在簟上,任由女人细长如玉手从后面绕至前方。

他仿若未闻般一动不动,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是渴望,还是拒绝,倒是颧骨先洇出艳色的潮红。

谢观怜听见他克制的呼吸,目光落在被撑起的僧袍上,红唇微翘。

明知道她在这里,却选择先去沐浴换衣,连最后的借口都替她避开了,甚至她都还没有做出什么,只是问了一句想不想,便已经动情得这般。

真不知道他这般敏感,之前是怎么熬过这二十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