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洗身上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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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大意,不慎过界得太严重了,后面她一次都没有再遇见沈听肆,甚至还听说他的法坛都取消了。

连法坛都不去了,自然也不会来授课。

她不知是否那日的缘由,他现在比她们这些年轻的寡妇,都还显得克己复礼,见一面难于登天。

清晨。

谢观怜如往常那般前去训诫堂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