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对那位自幼在佛寺长大的年轻家主很好奇,但等了许久都不见人来,不免有些犯困。

“二爷,怎么还没有来,月奴都困了。”月奴泪眼婆娑地打着哈欠,倚在花椅上,一身的媚态懒骨。

沈二爷拍了拍她的手,道:“再等等。”

“嗯。”月奴乖乖点头,陪着沈二爷继续等。

安慰好月奴,沈二爷看向一旁失魂落魄的次子,显然没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还在惦念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