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还她从别人的口中听过,沈听肆那时去了王庭。

世上不可能有两个沈听肆。

他一定是查过她,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谢观怜很肯定,即便两人生得气质再相似,她都不会认错。

沈听肆不是他。

“沈听肆,你不是他。”

她的笃定让沈听肆微微挑眼,托着她的臀懒散地倚在椅上,脸上露出几分平淡的微笑,“原来你也分得清谁是谁。”

如同默认她反驳的话一落,谢观怜霎时如止风下的软烟罗,瘫伏在他的胸膛,彻底松了一口气。

真不是。

她庆幸着,没有看见头顶的青年瞳心不动地盯着她,掠过此间话,漫不经心地抬手抚摸她平坦的肚子,问道:“今日有感觉吗?”

谢观怜抬起泛粉的脸,嗔看他一眼,对方才他吓她的那些话很埋怨。

她拨开他的手,继续倚在他的怀中想着往事。

隔了好一会儿,他没等到回应,似忍不住了,抱着她起身走向榻。

谢观怜急急地环住他的脖颈,“你要做什么!”

他没看她,直径将她放在榻上。

绣着淡金白芙蓉的褥,灰白如雾的帐子,她手肘撑在波澜状的软枕上,衣襟斜斜地垂下露出雪白的肩膀,一点深勾,半圆腻白,急急地伸手抵住他俯过来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