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身子在水中被泡久了,再加之方才做了那种春.梦,骨子更是酥软得发胀。
不过怎么会忽然做出这种梦?
梦中的一切在醒来后都还感同身受, 过于明显的身体反应使她的目光,忍不住落在手腕上。
原本光洁无暇的手腕上,又生出豆粒般大小的红点。
她不信的用手用力搓了几息, 直至那块娇嫩的肌肤都被搓出血痕了, 红点依旧在手腕上。
“怎会如此……”谢观怜茫然不解地看着手腕上的红点,心中升起了慌乱。
之前蛊被解除后红点便消失了,现在怎会无端又出来了?
还是说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而是沈听肆来过, 但他是如何来的,来了后为何没有带走她?
且此处乃拓跋侯君的地盘, 他又是如何进来的?
谢观怜越想心越慌,虚软着手脚勉强撑着爬起来,白臂捞过木架上的衫裙穿上, 随后足下虚浮地朝着门口走去。
门没有用门栓锁住,所以一拉便开了。
“娘子?”门口的侍女正揉着眼睛, 听见开门声转过头。
刚沐浴完的女人淡紫外裳裹身,柔蔓不自胜地倚在门框上,用一双湿润着粉痕的风情的眼看人,柔哑的嗓音带着不平的细喘,“你一直在门口吗?可有离开?”
侍女想到方才的确因犯困,小睡了片刻刚才醒来没多久,听见她这般问,猛然双膝跪下惶恐道,“请娘子恕罪,奴一直在此处,并未偷懒。”